花号鸟衔走了洋流

生命的意义在于无休止地追求

病名为爱·(七)

#花吐症设定
#设定应该是十三卷之后,临也双腿残疾
#有新人物出没注意
#随缘更新
#白天发文,不快乐。这两天估计狂更了,九月三开学,必须在开学前码完


临也怎么也不会想到,他认为的单细胞生物此时已经在竭力思考有关花吐症一类的问题了。

他是什么时候得的这种怪病?

为什么要来池袋?

他到底……喜欢上了谁?

一连串的问题搅得静雄十分头痛,烦躁全部写在了脸上,走在大街上行人都得躲避三分。

啊算了,我为什么去管那只跳蚤的事啊!一个奇怪的梦而已和现实生活又没有什么必然联系!再说那个跳蚤死了不是更好,从此又为世间除去一大祸害了不是吗。

这么想的平和岛静雄觉得自己的心情突然就畅快多了,今下午还要去和汤姆先生要债,既然腿上的子弹已经取出,应该就不会很耽误事了。

对了,还答应过瓦罗娜一起吃晚餐来着,安排真满啊今天。

“下午好啊折原先生——”

田边美和子叼着面包坐在临也的床边,此时雇主已经撑起上身倚靠在床头上,手中把玩着精致的国际象棋,嘴角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目光却晦暗不明。

“您联系到那位意中人了吗?”田边一开口,就有面包屑掉落在地上,“呃……我一会儿就清理。”

“我和他已经见过面了哦,田边小姐。”临也听到意中人三个字,暗叹一声果然感觉还是有些别扭。

“感觉怎么样?哎等等,‘他’?!”原来是位先生吗!田边抽抽嘴角,表示有些惊讶。

“并不怎么样,我啊,果然还是最讨厌他了——”

临也把国际象棋重新放回到床头柜的棋盘上,话语带笑好像在说别人的事。

田边不是个热爱八卦的人,嘀咕了句“原来你也有讨厌的人啊”就去拿扫帚扫地去了,只留了临也在床上用笔记本电脑工作着。

修长骨感的手指在键盘上轻捷敲击,黑色键面衬托手指越发白皙,不知底细的人看到这双手或许会心疼:“手的主人肯定得了什么大病。”

一点金黄,从空中飘落下来。

在莫名统一的“不要见到对方”的想法下,两个人已经约摸大半个月未再见面了。

池袋今年的冬天比往年冷上许多,几日之后竟稀稀拉拉地下起小雪来。雪粒细小几不可见,漫天飘落下来倒也值得一看,更别说日本原就少雪。

临也看向窗外。

他的“病情”这几日稳定了许多,虽然算不上好,但也不会差得厉害。

田边最近请假了,说老家那边有点事要回去处理。这可苦了临也,日常生活多出不少麻烦来,包括上下床和洗澡都有些困难。

今下午再请个临时工吧——

这么想着,准备出门的折原先生裹紧了大衣。

衣服虽然旧,但保暖效果很好,就算是下雪天也不会感觉太冷。临也驾着轮椅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穿行,听着孩童的嬉闹声和友人间的交谈声——他已经很久没有出门透气了。

临也最终在停留在街旁的一棵老松下。

他乐得观察人类,这是一种折原式的自娱方式。即使目前身体不算健康,但并不影响心情好坏。

松树下不受雪花打扰,却架不住寒风侵袭,刮在脸上生疼。临也把帽子往下拽了拽,明明是冻得人牙齿打颤的环境,他却生出了异常的睡意。

睡会儿吧。


没见折原临也大半个月,甚至连跳蚤味都没闻着的平和岛静雄在满意的同时也隐隐有些不舒服,在“临也生活在这个城市”的条件下,平静反而显得不正常。

他与瓦罗娜工作时接触得多,但其实私下一起的次数很少。静雄在心理上一直和瓦罗娜保持着相当的距离,两个人目前的相处模式还是“朋友”,对方似乎并不明白无言的拒绝,这让平和岛先生十分头疼。

先前有下过小雪,在回公寓的路上已经停了,地上只剩一滩滩雪粒化开的积水,天色一黑有些不太好走。

静雄手插口袋,慢悠悠地在街旁走着,心情太过于放松以至于那股熟悉的跳蚤味来得猝不及防,几乎一瞬间就让男人额头的青筋暴起。

“临——也——!”

野兽一般暴怒的视线落在街道对面的松树下,那个黑色的身影却没有在听见声音的一瞬间坐出反应,仍然十分安分地固定在原地。

睡着了?不对,就算是睡着了,听着这么大的吼声也不可能醒不过来啊。

疑心重重的静雄过去把临也的衣领一把拽了起来,墨镜后的眼睛微微眯起。

“别给我装死啊你这跳蚤!”

黑发的男人双眸紧闭,毫无反应。

“……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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